【切换第三人称视角】
龙鹿坐在仓库的一个破旧的沙发上，薇尔安过来给他倒上了一杯水。
“薇尔安，我改进过的‘eyes’，能看的多清楚？”他指指薇尔安眼罩似的那个机械装置。
“大体的形状能看清……就跟红外线摄像机一样……只有大体形状，精细的地方和颜色是看不到的。”
龙鹿沉默着。
吱呀——仓库的铁门打开了。
“老板，来客了！”一个戴着墨镜，咧着嘴笑的青年从铁门外走进来，跟着他的，是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学生，但是看起来有些胆小，畏畏缩缩的。
“传的真快，老板。最近各大中学都在谈论几个突然成绩猛增的学生呢。”他摘掉墨镜，露出了墨绿色的瞳孔：“哈哈哈！这个小丫头就是从熟人那里得知我们的。”
说完，他指了指跟着他进来的女学生，后者向后缩了缩。
“安静些，冯泽奡。”龙鹿示意那个墨镜男：“不要让我们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客人感到不安。”
“嘻嘻嘻，老板。我知道。”
那个女学生一直腼腆的站着，但是随后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，向前跨出一步：“先……先生，这里……真的能让人变聪明么？”她不信任的环顾四周的工厂上生锈的钢管：“我认为……如果有这么一个真的能提升智力的装置……商业化的话，不应该这么寒酸。”
龙鹿站起来，向她走过去。
“先……先生？”她向后挪了挪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：“您……您要干什么？”
“那么……你为什么……要来呢？”龙鹿把薇尔安给他倒的一杯水喝完：“既然你不信任我们。”
“因为……真的有熟人家的孩子变聪明了……一下子成了全校第一……而且我也希望能……在考试不让父母失望。”
龙鹿也跟着她一起环顾四周，然后竟自己也忍不住笑了：“是够寒酸的，但是，我们商业化是事实，但是你要支付的不是财物哦~~”
“啊？！”这个女生下意识的把胸口捂紧，向后缩了缩：“先生……那样……是不行的……”
龙鹿楞了一下，随后就大笑起来：“小丫头，我对你这种侧影看不出性别的人没兴趣。”说完，他指了指对方的飞机场。
女孩一下子脸红了。
“你要支付的……只是一点点……道德哦。”冯泽奡再一次的戴上墨镜，咧起嘴角笑：“就跟我一样，现在自由无比。”
“你们……真的能提高智力么？”女生不信任的问，她到现在依旧有些不太相信。
“把你的空白的考卷拿过来，你背着书包，别告诉我里面除了钱没别的，否则看你书包鼓起程度，你还真够富的。”冯泽奡不耐烦的伸出手。
“唔……这里。”女生慌张的翻出一张奥数卷子。
“函数……数列……解析几何……”冯泽奡沉吟着，拿起一支笔就写。一路没有任何停笔，连算草纸都没用。
“给，丫头。订正答案。”他写完之后，把笔拍在桌子上，然后就将卷子递给那个女生。
女生有些奇怪，这张规定三个小时的试卷，他只写了20分钟。
“全……全对！！”女生订正了几道选择题，感到不可思议后，直接看了称之为“鬼见愁”的最后三道题，没有例外，全对。
“看到没有丫头，”他得意的指指他的脑袋：“我是老板第一个改造的人，在曾经，我在中考总分可是连高中建档线都不够。”
“这……”女孩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考卷：“这是怎么做到的？！”
“智慧树装置。”一直沉默不语的龙鹿上前：“我的智慧树装置，可以使除大脑受到永久损坏以外的任何人变为天才，包括你！”
“好了，丫头，不花一分钱稳赚不赔。只是丢掉了一点牵制你的无用道德，就可以变成高考黑马，为什么不呢？”冯泽奡得意的拍拍女孩的背。
“那……”女孩思考着，沉默着。想起了成绩不好时，父母的打骂和失望的眼神……
“我同意！”女孩下定决心，坚定地喊了出来。
“很好，跟我来。”冯泽奡对她挥挥手：“这边。”
龙鹿坐回沙发上，似乎刚刚干了一件很累的事情。
……
“那个……请问，智慧树装置是什么样子的？”女孩在走向一个大仓库的路上，询问冯泽奡。
“嘿嘿。”冯泽奡咧着嘴笑：“没见过的人和见过的人中，有的说像一把电椅；有的说想一个头盔；有的说……”他打开前方的铁门：“有的说……就是一棵树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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